堪的死活当回事儿。
这出戏所讲的夏邑遭灾,杨大牛听人说过,小杨庄的百姓们也都听说过。
毕竟,钱聋老狗可是因为这场案子说出了著名的“不可因有旨将巡抚、知县俱行革职,而于逞奸滋事之徒遂有意姑息,致长刁风也。”
就连被钱聋发往乌里雅苏台的图勒炳阿,实际上也是去乌里雅苏台治饷,第三年被派往库车协同办事大臣纳世通办理事务,第五年的时候就成了贵州巡抚。
至于第二出戏,更是看的杨大牛想要操刀子砍人。
“爹出门去躲账整七天,三十晚上还没回来。”
“大雪封山十几天,家里没米没柴,都揭不开锅了!”
“胳膊扛不过大腿去。”
“将女儿卖与东家,以人抵债,两厢情愿,绝不反悔。”
杨大牛看的懂,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能看的懂,因为他们都在杨白劳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杨大牛家倒是没有经历过出门躲债,可是家里没米没柴、揭不开锅的日子,杨大牛的家里经历过。
或者说,我鞑清的穷苦百姓都经历过。
毕竟我鞑清盘踞中原江山百余年,哪年也没干过什么人事儿,也从来没在意过百姓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