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公爷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说话之人,冷哼一声道:“什么意思?本公爷的意思就是话里的意思。”
“那朱逆既然送了这样一幅画像过来,那就是明摆着要逼着本公爷去死。”
“可是,本公爷又不能不死!本公爷不死,咱们整个衍圣公府上上下下就都得陪着本公爷一起死!”
孔公爷叹了一声道:“也只有本公爷一死,再把钱粮和田产都交给朱逆,我们衍圣公府上上下下这几百口子或许才能有一条生路。”
最受孔宪培孔公爷看重的孔庆镕却沉声道:“如果大伯死后,侄儿把钱粮田产都交了出去,而那朱逆却依然不肯放过我们的衍圣公府呢?”
孔宪培苦笑一声,说道:“应该不至于,但凡那朱逆还稍微要上那么一点儿的脸面,他就不至于在我死后还不放过我们衍圣公府。”
而孔庆镕却摇了摇头,说道:“大伯还是想的简单了。”
见孔宪培望向自己,孔庆镕便接着说道:“当初陈泰来是最先举起反旗响应朱逆的,后来朱逆进攻济宁之时,陈泰来也没有丝毫抵抗就投降了,结果陈泰来还是死了。”
说到这里,孔庆镕又抖了抖手中的报纸,冷笑一声道:“那朱逆好本事啊,只是一个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