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喝的一声,双臂微微用力,将木牌从土里拔了出来。
此前一直在小心戒备的阿布凯见那个探子已经拔出了木牌,而周围却又什么动静都没有,当即便呵的一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那些逆匪要使什么阴谋诡……”
计字尚未出口,却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阿布凯跟拔出木牌的探子一起被炸的飞了起来,两匹战马发出咴咴的惊叫声,等到阿布凯两人重重的摔到地上时,两匹战马已经夺路狂奔而去。
阿布凯猛的吐出一口血,正想要起身看看另一个探子的情况,猛然间却从腿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阿布凯强忍着疼痛,左右扭头打量了几眼,却见另一个探子就在自己不远处,那个探子的脑袋跟肩膀诡异的镶嵌在一起。
脖子呢?
阿布凯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那个探子的脖子去哪儿了?
……
自从得知了淄川落入朱劲松手里的消息后,福康安一路上已经连屠了数个村子。
凡是有人敢喊出鞑子这两个字的,又或者是被征用民夫的青壮稍有懈怠的,又或者是其他地方没有做到位的,基本上都被屠戮一空。
哪怕喊出鞑子这两个字的是三五岁的孩童,哪怕被征用的民夫青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