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税?
这特么不是更离谱了吗,简直就是离谱到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就在朱劲松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曾诚又接着说道:“这一百多万两,确实就只是今年的商税,而税率也仅仅只是十五税一。”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确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甚至还带人暗中去了一趟下面的乡县。”
“直到昨天,我才弄明白这里面的关系。”
朱劲松嗯了一声,曲指敲了敲桌子:“说说看?”
曾诚再次拱手答道:“启禀大当家的,沂州之所以会出现一百万两商税这么夸张的数字,归根结底,其实还是因为大当家的缘故。”
“首先是大当家的亲自带领百姓们大量挖井,今年沂州百姓的收成并没有受太大影响,再加上大当家的免了咱们孟良崮治下百姓的农赋农税,所以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一些。”
“其次,就是因为咱们孟良崮大量的收购粮食、钢铁、硝石、木炭、硫磺以及其他各种物资,又都是现钱结算,从来不拖欠,所以来沂州的商人也就多了一些,民间也兴起了许多工坊。”
“商人本身要交商税,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重点在于民间兴起的那些工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