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样?啊?非得让老爷把地分给你们?告诉你,你这就是做梦!”
“老爷早就跟你们说过,别管是这天下是大清的还是他们那些逆匪的,这农会,始终都得是老爷的。”
“别看老爷惹不起那些逆匪,可是那些逆匪们今天来了明天走的,他们要的就是有个农会,要的就是有人能帮着他们运粮运炮,你以为他们有时间管你们这些穷鬼的死活?”
“你也不想想,人家辛辛苦苦的打天下是图个啥?人家图的是坐上龙椅!什么均田地啊,什么替老百姓做主啊,这些屁话听听就得了,你他娘的还当真了?你居然还想着去找那些逆匪们告老爷的状?”
说到这里,胡管家竟然出离的愤怒起来,又指着几个家丁吩咐道:“给我狠狠的打!等打完了,就把他吊起来示众,我倒是要看看,以后谁还敢跟咱家老爷过不去!”
挨揍的汉子,此时别说反抗了,就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双手死死的护住脑袋和脖子,任由那些家丁们疯狂殴打。
眼看着挨揍的汉子都快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了,胡老爷家的院墙外却传来一阵锣声,紧接着又响起了“叛军”士卒那响亮的喊声:“孟良崮义军回来了!乡亲们都到打谷场上去啊!”
几个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