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紧闭泰安城的城门,又把五百巡检兵丁都打发到城头上巡逻,自己则是坐在知府衙门里长吁短叹。
叹着叹着,曾诚的心里却忽然间冒出来一个大胆至极的想法。
陈泰来能反,我曾某人为何就不能反?
就现在的局面来看,仅山东一省就已经有泰安、兖州、济宁、曹州、沂州共计五个州府卷进了造反的行列里,据说湖北那边的白莲教也已经起事,河南那边好像也发生了干旱,听说甘肃那边也不甚稳当。
这是什么?
这是鞑清药丸呀!
既然我鞑清这艘破船眼看着要不行了,而且阿桂这个钦差大人也不把我曾某人当回事儿,那我曾某人怎么就不能替自己想一条退路?
要不然,投了朱逆?
正所谓是富贵险中求,万一能混上个从龙之功呢?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连想都不能想的,因为一旦想了就会钻牛角尖。
曾诚现在就钻进了牛角尖里,自己给自己想了无数个正当的投降理由。
然后,曾诚就唤过了自己的心腹小厮,问道:“二狗子,老爷我对你怎么样儿啊?”
二狗子答道:“老爷待小的自然是极好的,若不是老爷,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