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哈在行军之时没有派出探子?”
报信的建奴兵丁答道:“回爷的话儿,额驸跟左都御史大人走的是官道,故而未曾派出探子。”
阿桂嗯了一声,接着问道:“既然如此,多半也是没有分出前军后军?整个大军都堆在一起,所以才会被逆匪埋伏,以致于除了你之外,余下火器营的将士皆是死伤惨重?”
建奴兵丁身子一颤,顿首答道:“钦差大人英明!”
阿桂冷哼一声,又接着问道:“既然死伤惨重,那你又是怎么逃回来的?”
建奴兵丁答道:“奴才们死伤惨重,本已无力逃跑,只是那朱逆却特意把小人放了回来,说要让小人给您带句话儿。”
阿嗯再次嗯了一声,问道:“朱逆都说什么了?”
那建奴兵丁道:“回爷的话儿,那朱逆说:找个建奴放掉,让他去给阿桂报信,咱非得让阿桂当好咱的运输大队长不可!”
听着建奴兵丁惟妙惟肖的模仿着朱晓松的语气,阿桂却是气极反笑,问道:“那朱逆,果真是这么说的?”
那建奴兵丁答道:“是!那朱逆就是这般说法。”
阿桂又一次嗯了一声,低头斟酌半晌后却是忽然抬起头来,望着那个回来报信的建奴兵丁骂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