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半晌地图,问道:“大哥的意思是,咱们占了泰山,同时又能钳制住济宁河道?”
朱晓松笑道:“还行,多少都有点儿进步了。”
“之前就跟你们说过,想要建立一个稳固的根据地,首要条件就是能有一个立得住脚的地方。”
“之前咱们实力不济,只能干看着泰山流口水,现在咱们有了那个实力,为什么不把泰山握到自己手里?”
“至于说替陈泰来挡在了鞑子前面,其实换个角度看,陈泰来何尝不是替咱们挡住了身后的鞑子?”
“别忘了,福康安还在曹州府进剿八卦教,一旦八卦教覆灭,福康安的下一个目标必然就是咱们或者陈泰来其中之一,有陈泰来替咱们挡着福康安,倒也算得上是件好事儿。”
说到这里,朱晓松又坐回了椅子上,笑着道:“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并不是谁替谁挡住鞑子,而是陈泰来的存在,对于推翻鞑子这事儿来说,很重要。”
朱二旦道:“就因为他钳制了鞑子的漕运?”
朱晓松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最主要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他钳制了鞑子的漕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