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壮丁,又他娘的抢人家的鸡,抢就抢吧,还他娘的只抢到这么几只,简直比反贼还不如。”
说到这里,陈泰来又深吸一口气,说道:“之前我还想着要忠君报国,可是后来啊,我发现这他娘的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吴祖德给你送了银子,所以他治下出了朱逆这等反贼也能安然无恙,颜向清也给你送了银子,所以他治下出了农会也能照样做他的知府老爷。”
“而我呢?就因为我没给你送银子,所以我手下的河标就该被你派去送死?”
陈泰来越说越怒,到最后干脆指着明兴骂了起来:“干你娘的,你说给老子抬旗,当老子不知道这是缓兵之计?一个鞑子,读了两天书,就他娘的以为自己真个知兵了?”
“所以,你也不必给老子抬旗了,反正抬了旗也是当个奴才,当奴才就得卑躬屈膝,反倒不如那些农会里的泥腿子们,他们还能抬起头,挺起腰。”
明兴心中大怒,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陈泰来骂道:“你好大的狗胆!你这是造反!”
随着明兴的话音落下,场面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宁静,继而又响起了一阵戗啷啷的声音,却是几个在明兴身后不远处的满州马甲们持刀在手,想要将陈泰来围越来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