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稀麻子哥如此防着泥堪的官员,我鞑清的十全老狗钱聋皇帝更是处处像他爷爷麻子哥学习,除了满脸的麻子没学去之外,剩下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对于像吴祖德跟詹宏伯之流的泥堪文官,我鞑清的钱聋老狗从来都是本着既用且防的态度把他们当狗使唤,偏偏这些狗奴才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切,老燕子尚且知道下跪之前垫上一个“跪得容易”,这些狗奴才们却是从心底就已经“跪得容易”。
所以,像吴祖德跟詹宏伯这样祖上发明了火药的文官还真就可能不太清楚火器的缺点,反倒是明兴这个姓富察的纯种鞑子对火器的优劣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吧,真要让明兴现在收拢河标溃兵再杀回去,明兴的心里又多少有点儿忐忑。
明兴自幼熟读兵书,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问题是自己这边刚刚一鼓,还没来得及作气呢,就先被炸了个七七八八,士气直接越过了再而衰的阶段,直接就竭到底儿了。
领着这些已经被吓破胆的溃兵回去打蒙阴,能行吗?
陈泰来见明兴迟疑不定,忍不住又劝道:“抚台大人,如今已经是个损兵折将的局面了,虽说都是卑职治兵不严所致,可是您好歹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