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胡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双手背在背后,保持着跨立的姿势,哪怕鼻子已经被冻得通红,清鼻涕眼看着就要直接过河,徐石头也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跨立的姿势。
徐石头也不知道这几天反反复复的这么站立、列队、叠被子到底有什么用,但是徐石头记得很清楚,自己离开家的时候,爷爷可是亲口交待说要听话。
听话,就是上面管着自己的小头目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不能讨价还价。
哦对了,现在不兴叫小头目,得叫班长,听说班长上面还有排长,排长上面还有连长,再往上还有大当家的——那不还是土匪响马的称呼吗?
算了,还是不想称呼上的事儿了,毕竟得听话,听话就是老老实实的听班长的吩咐,而且眼前这个班长是真的很严厉,尤其是他骂起人来,那更是能把人骂哭。
徐石头觉得自己哭过一回就够了,不能再哭第二回,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班长既然这么教大家伙儿,那大家伙儿就要按照班长的吩咐做好自己该做的。
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