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税粮,咱怎么交?”
“那钱聋皇帝倒是一路南巡一路免,可是他免他的,官府收官府的,顶多就是换个名头,恁说说,明明有巡抚有御史,那些官怎么还敢收?那钱都到哪儿去了?”
“还有,前些年河南那个事儿恁也应该听说过,遭了灾的百姓拦着钱聋告御状,结果他把原告交给被告审问,还说什么百姓如子女,官员如父母,这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绝不能让子女告父母,恁说说,这不就是瞎扯蛋吗!”
“所以啊,咱才想着办这个农会,就是想让咱们老百姓自己替自己做主,咱联合起来赶跑鞑子,从此不再受人欺压。”
朱晓松一边说着,那些老汉便一边笑呵呵的点头应着,而等朱晓松说完了之后,抽烟的老汉却冷不丁的问道:“那你朱郎君收不收粮?收不收税?”
朱晓松哈哈笑了一声,正色道:“收!不过,不是现在收,以后也不是乱收。”
“当年李自成倒是说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可是后来他怎么办的,又是怎么灭亡的,您老也应该听说过。”
“所以,咱要是跟李自成一样说不收粮不收税那完全都是扯蛋,恁几位老人家都是有年纪的,应该明白,这一个国家要养兵,要修路,要修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