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府知府曾诚和济宁州知州詹宏伯、济宁河道总督陈泰来则是有些幸灾乐祸。
跟接二连三倒霉的兖州府比起来,泰安府和济宁州却只倒霉了一次,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兖州知府吴祖德更倒霉呀——反正大家伙儿都已经倒了大霉,现在忽然有一个变成了最倒霉的倒霉蛋,那还能不好好看他的笑话?
如果不是赶在钱聋老狗即将南下这个当口上,三人甚至都想给朱晓松送些补给钱粮之类的,好让朱晓松更加努力的祸害兖州府——只要他朱晓松砸的不是自己治下,那就随便他砸哪里都行,砸的越狠越好!
当然,曾府台心里爽归心里爽,表面上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且还忙不迭的跟着吴祖德一起认罪:“下官无能!下官该死!”
明兴气咻咻的松开曾诚和吴祖德两人的衣领,喝道:“来人!整军,去泗水!”
而陈泰来却一把拦住了明兴,拱手拜道:“启禀抚台大人,卑职以为此时不宜赶往泗水县。”
明兴心中更怒,冷着脸喝道:“怎么,你是觉得本抚台追不上那朱晓松,还是觉得本抚台打不过那朱晓松?”
陈泰来慌忙行了个打千儿礼,单膝跪地,拜道:“卑职不敢!”
明兴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