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没动茶水, 也有些不解许佑汐的问题:“定然是国泰民安。”
许佑汐笑了笑:“你肯定没想过。”
“没想过也正常, 如果现世安稳, 哪有人会去突然追寻那个虚无缥缈的未来呢?哪有比现下更好的未来。”
杨追月认真听着, 也能听明白许佑汐话中的意思。
“可朕每天都在想,大乾以后该怎么办啊。”许佑汐轻叹, “朕登基的时候,十六岁。父亲中风无法言语, 下江南治病;兄长被瓦剌拿捏在手上,随时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知道, 朕当初下令死守上京,得付出多大的勇气?朝上那些文武百官气得恨不得生吞了朕。可朕偏偏就是告诉他们, 你们要逃跑, 结局是死在禁卫军的刀下;你们守不住上京,就和朕一起以身殉国!”
许佑汐尝试着用这种办法激起杨追月共情,随即又是苦笑:“哪有什么太平盛世,不过都是假象!”
“陛下, 怎么能说是假象呢!大乾并不是所有官员都不好的,百姓的日子也比从前好过多了。”杨追月焦急地解释道。
“怎么就不是假象了。”许佑汐放下茶杯, “瓦剌随时会卷土从来, 朕甚至不知道那帮晋商究竟在和哪国人在做铁矿生意;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