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此时避避风头,也自有他的道理。”许佑汐猜测姚大成装病的原因,可能也是受到了公孙慕学事件的影响。
“关于公孙慕学自刎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鲍有今突然小声插了句,“你可能不知道,公孙慕学此人,对外号称‘天下文人之首’。往小了说,他代表了四海闻名的‘敬贤书院’;往大了说,朝廷有三分之一的文官都算他半个门生,这些人更是组成了朝堂上赫赫有名得‘敬贤党’。”
“这个我知道。”许佑汐总算体会了把私下和小伙伴一起吃瓜的快乐。
鲍有今压低声音,继续:“若敬贤党真的做些好事就算了,可这批人入朝为官后,代表的却是民间世坤的利益。不然你们觉得为什么务农的普通百姓税金越交越频繁,而那些富得流油的商人却可以哭穷赖账,不就是仗着身后有敬贤党这座大山吗。”
“所以现在大家都在传,新帝逼死公孙慕学完全是一步高棋,是专门做给‘敬贤党’看的。”
许佑汐捧着热茶,专心地听,学到了学到了,原来逼死公孙慕学还有这种作用。
珮谣也满脸无奈:“我义父这人平素虽说恃才傲物了些,但是他才不屑于搞什么派系之争。可他好面子,公孙慕学一直不给他留面子,于是义父就拼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