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落一子,再落一子,继续落黑子。
这般操作直接给鲍长年看傻了眼:“公主,这,臣还没下白子,您这是?”
“若合规矩,就只能满盘皆输。”许佑汐与鲍长年对视,“鲍首辅并不是迂腐之人,凭你当年拉莫首辅下台的魄力,就很少有人比得上。”
“公主意思是?”鲍长年吃惊不已。
许佑汐不慌不乱:“把你当年算计莫首辅的魄力掏出来,为此次抵御瓦剌之事做一番贡献。”
“公主是不是对臣产生了什么误会,臣自幼熟读圣贤书,以圣人的言论要求自己,怎么会行不义之举呢。”
“……若是鲍首辅日后官途出了什么问题,本宫可以出面保你独子鲍有今性命。”
鲍长年沉默了会:“为国出力,乃臣子本分。不知公主,需要臣怎么做?”
“瓦剌骑兵虽各个骁勇善战,但多数瓦剌人性格过于狂妄自大。明面上咱大乾是由兵部尚书孟大人指挥军队在正面抵抗,局势就好比这稳操劣势的棋盘,黑子知道自己输的概率大,但还是忍耐守规落子。而我希望鲍大人做的事情就是打破这规则,挑拨瓦剌内部矛盾,为孟大人争取落下更多黑子的时间。”
“……若只是拖延时间,并不难。”鲍长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