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的闷头赶路,等我们到下个小镇的时候都已经傍晚了,这个镇子显然不如世训大。城门都已经关了,崖岸脸色不太和善,并没有下马,只是直接问了去哪找大夫。这马儿训的真是好,其实现在喉咙确实不舒服,所以即便简单的“驾”“吁”对我来说也显得有点吃力,但是这马儿完全不用我给它指令,崖岸的马做什么它就会乖乖的跟着做什么。不过这马儿可不适合偷来逃跑,搞不好他完全不听从我的命令,或者更惨,都跑很远了,然后谁吹个口哨啥的他又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太阳落山之后,气温渐渐降下来了,小镇上亮起了点点灯火,有点像黑暗中的萤火虫,还挺别有一番风味的。马儿没走多远就停下来了,崖岸下了马,走上前去敲门,听起来略显粗暴。这大晚上的,就算是看病,也得温柔点敲啊,不然要是换了我是大夫也不敢开门吧。我正想着下马去提醒崖岸温柔点敲,门就打开了。
“你有什么事?”开门的是一个小孩子,看起来也就十来岁吧。
“看病,很急。”崖岸说话的时候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是我几乎没有听见过的语气。
“那你在这稍等,我去请先生来。”那小孩说着让出了门,示意让我们进去,然后自己就往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