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体质问题,还是这药药性真的猛,有一种强烈的宿醉感。没什么食欲,所以我们早早的便出发了,刚出城没多远就看到了来时坐的马车。我抬头看了一眼,大阴天,完全看不出来太阳在什么方位。
“把这个吃了。”崖岸递给一颗药丸。
看起来跟之前吃那个差不多,不过药一旦入了丸剂之后,看起来就都一个样了,以我这水平是肯定认不出来的。
“不吃。”我略显嫌弃。虽然之前崖岸给我吃的那颗吃完之后没什么副作用,感觉是养心安神一类的功效,但谁一天闲着没事拿药当糖吃。
崖岸也没多说,只是走过来捏着我的脸,然后把药噻到了我嘴里,之后再轻轻一抬我下巴,然后便松开了手。
“还没被你毒死就被噎死了。”我一边咳着一边揉着我的脸,这破人简直是完全不尊重别人的意愿,即便是战俘也是人啊。
在马车上的时候,我闲来无事就开始回忆这几天的事,发现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崖岸明明是让我低调点,但是我们的每一个行为都那么高调,那么引人注意,这种情况下要是不被人盯上我反而会觉得有点奇怪了呢。还有去灯谜会的时候,崖岸能让我那么轻易就跑了?要是我能那么轻易的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