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莫气,若是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我自然也知道娘子心里着急,今日本是打算来书坊的,但因先前并不知道钱掌柜的规矩,临至书坊时见那门关着,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来,我便准备打道回家。不想走到半路却遇上一个同窗,娘子也知我先前因为家贫没少被人嘲笑过,这位同窗是唯一一个不轻视我的。
如今见我做了举人,想好好祝贺一番,便邀我去他家里喝了几杯酒,我推辞不过,只好跟着去了,不想我们越聊越投机,若不是有人进屋掌灯,我竟还不知已经这么晚了,便匆匆告辞回来了。”
赵冰柳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也不抽回,瞧着他那一脸诚挚的样子也着实不像是在说谎,轻哼一声挑眉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说你什么了,只是日后万不可再做出这种事,你可知我见你一日未归,心里有多担心,晚膳都没吃便跑出来了。”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我不该让娘子担心,你放心,以后便是要晚归,我定会托人告知娘子一声的,走,咱们回家吃饭吧,看你这小手冻的,出来怎的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心疼死为夫了。”
唐易生将那双柔荑紧紧握在右掌中,左手环过她的腰,缓缓向家走去。
月光凄寒,一对新婚燕尔在街上走着,女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