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针分针指向六点整,王梅把早餐移置手推车上,出了厨房。
杨文涛的房间在这间别墅的最高层五楼,以杨文涛的话来说,他那间采光在这栋别墅所有的房间中是最好的,可以将整个山庄一览无余。
于是因为他这一句话,王梅不得不多走几百米的路,因为杨文涛的那间在最西边,不论是离楼梯,还是电梯,都是最远的。对王梅这个人到中年的欧巴桑来说,真是要她的老命。
王梅暗叹着抵达目的地,杨文涛的房门前,想都不用想杨文涛一定还在熟睡。她同往日一样,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左脚才迈进去一步,踩到了一个柔软有弹性的东西,惊得缩回了脚。
由于窗帘采用的是不透光的材质,此刻屋内一片漆黑,王梅条件反射的打开了灯,然后一声刺穿天际的尖叫从她的嗓子里发了出来。
天哪,她看到了什么?
眼前的一幕,几乎令王梅晕厥过去。
只见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杨文涛双目紧闭的侧躺在床上,浑身是血,紧靠在他身旁的还躺着男人,一样沐浴在鲜血中,他面对着门口的方向,瞪大着眼睛,仿佛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面目狰狞。
男人隐隐有些眼熟,王梅记得好像是经常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