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道:“李婉儿,我念你本性柔善,一直为军中兄弟们奔波劳碌,便不与你追究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下去吧。”
李婉儿听林征说完,木然的站起身,踉跄了一下,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北军军营,一个营帐里不时传来一声声大吼和尖锐的痛呼。
“将军,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啊……”
面容本就粗犷,一条刀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横亘在脸上,显得无比狰狞的荣胜狞笑一声,手上的鞭子甩的呼呼炸响:“放过你,你可知你谎报军情,害我军产生了多大的损失?”
“啪!”
说着,又是一鞭子甩在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李长贵身上,再也经受不住折磨的李长贵一下子晕了过去。
“来人,用盐水把他给我浇醒。哼,以为晕过去就没事了?”
“是。”
“哗!”
饱受折磨的李长贵悠悠转醒,从被抓来开始,就受到非人的殴打和折磨,每每晕过去,就会被人换着法子给折腾醒。
没受到过片刻的休息的李长贵,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就像全身骨头都被拆开重组了一般。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叫出声了,遍体鳞伤的身体,因为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