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该跟他发脾气。
    言大夫有什么错呢。
    不过是怕我担心才什么都不说,我知道的,我明明都知道的。
    而言悔瞥下一眼,不过问:“娘子,我能进屋么?”
    这——该是硬扛着,不让进的,奈何视线正好对上了一瞬,微顿后,我没说能,也没说不能,不过抿着唇倒退了几步,然后转过身,径直走向了内间。
    后者松下一口气,跟过来前,倒还顺手关上了门。
    我坐在床沿上,一边扯着帷帐,一边盯着地上,逐渐落过来的影子。可言悔并没急着靠过来,反是隔着几臂的距离,突然顿足,立在我的正前方。
    “我悔过。”他有板有眼地开了口。
    这么自觉么。
    轻抬眸,我撑着气,顺口回:“你能有什么过。”又是否知道,我究竟在气什么。
    不料人竟答得麻利:“我不老实。”
    额?
    言大夫打量着我凝滞的神色,又紧接着道:“这样吧,我先去拿个搓衣板过来跪着,再老实交代,成不?”
    ……
    搓衣板是个什么鬼。
    禁不住地一笑,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逗的,而仅仅这么一笑,灰色的氛围顿时扭转。我摸着鼻子掩饰,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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