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这平时倒也做过不少旖旎的梦,但哪怕是做梦,他都仍然记得自己是个处,直生疏得次次都无疾而终,也是败了。
    本以为化梦成真,应该,不至于吧。
    结果……
    死活都进不去。
    我别过眼,实在想笑,嗯,也不是说笑话他,只是觉得言某人这样,可爱得不行不行的,那什么,蠢萌蠢萌的小狼崽。
    而后者本就受挫,又听我笑出了声,顿时遭到了巨大刺激。
    遮住无限春光的被子被猛地掀开。
    嘶——
    冷死个人。
    “你干——”声音突然淹在喉头。
    只见言大夫朝后坐起,双手抓着我的腿,便往两边儿推,眼神更是幽幽地,好似蹿着绿光,等等,他那是在看哪儿……
    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挣扎着,整个人恼羞到爆炸:“言悔你大爷的!”
    言某人稳稳地制住我,他低着眼重新靠过来,且沉声道:“我就不信了——”不信这看着来,还吃不到。
    事实上,他也确实如愿以偿了。
    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迅速地蹿遍身体的每一处。
    我是,言悔也是。
    迟来的痛感,则激得人几乎生无可恋。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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