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没插半句嘴。
    现在也不出个声。
    就没个感言什么的嘛。
    某人将我往上托了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动着唇道:“有些事儿,光想想就挺烦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有道理。
    ……
    盘腿坐在床上,言大夫调好了药,朝我走近。
    自觉地解开衣衫,我故意留下那薄薄的一层,等着言某人动手。
    他倒是不介意,挑着眉梢就来勾那一节节的系带。
    当那手指摸到颈后,我竟莫名记起某夜,这人咬着带子,一点点厮磨的画面,厚脸腾地一下就飚了红。哽着喉移开眼,我嘀咕着:“非礼勿视啊。”
    一声笑。
    衔着邪气。
    身前泛起凉意,他一边拆我身上的绷带,一边说:“不是要撩我嘛,讲什么礼呀。”
    额。
    偷偷地瞄下一眼,某人的指尖正好爬上我胸口的那处结痂,轻轻抚着,嗯,离软绵绵相当的近,不可言说的痒。
    “乱摸什么呢!”我羞得嚷了一句,倒是没去拦。
    言大夫抬头,理直气壮地一番揩油后:“摸媳妇儿呢,怎么着吧。”
    唔。
    无话可说,只能老老实实地换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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