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感后,是渐起的睡意。
    几分依赖地将言大夫的手抓着,我慢慢地阖上眼,飘乎乎地摇进了深处,倒是做了个大快朵颐的美梦。而这再醒来时,手里攥着的,却只有被角了。
    言大夫或许是忙事儿去了。
    这屋子闭着门,开着窗,可以听见外头一唱一和的鸟叫声。
    好歹是恢复了不少气力,套了件外衫下床,我慢悠悠地坐到镜子前,拉开衣襟拆开绷带,又自个儿看了一遍那伤口,嘴里且念着:“快点儿好,快点儿好……”
    过了会儿,换药的人来了。
    不是言大夫,而是千织。
    总觉得这种事儿吧,言大夫素来是要亲力亲为的。我一边抬起手,任她解着衣衫,一边问:“你言哥儿呢?”
    千织理开一层层的衣料,轻笑着说:“哎哟,一来就问我要你家相公呢。”
    这妮子。
    脸上微微泛红,一时之间,我竟是找不到话应付她的调侃了。
    身前的绷带被小心地拆去后,千织方才正经地告诉我,言大夫叫上太子,一起进宫去了。
    “为什么呀?”我脱口便问。
    千织摇头。
    这个她可就不清楚了。
    ……
    衣衫穿上,系带在千织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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