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小嘴,我不由郁闷,他却又突地倾下身子,低我些许,微偏着头看我:“不想被我嫌弃?”
    “嗯。”我抿着唇,乖巧点头。
    喟叹声紧随着砸在空气里,言大夫的头一歪,压在了我的肩头:“那就别让自己受伤,好不好?”
    柔软的发又一次地撩过肌肤,引得汗毛颤栗。
    他的心疼。
    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正是因为知道,一开始才没有告诉他,唉,谁曾想会被瞧出来。
    虽然他这么说了,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保证,受伤这种事儿,放以前就是家常便饭,即便现在我的如此厉害,仍是免不了几次意外。
    比如今日。
    抚上他的发梢,我侧着脑袋贴上他的头,只能说一句:“我尽量,行吗?”
    言大夫又不吭声了。
    可他的呼吸却一下又一下地呼在我的肩头,愈发地温热。最后,言悔还是妥协了,没法子,他是真的没法子。
    眼前的姑娘早不是从前那个冷血的人。
    她有血有肉。
    自己的事,亲人的事,姐妹的事,朋友的事,那么多的瞎操心,拦是拦不住的,只能如她所说,尽量而行了。
    俯躺在床上,我着实不太舒服,可是言大夫说要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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