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王万华虽仍是不喜说话,不爱睁眼,可这进食的时候,倒是不用人逼着了。
怎么着,也是飞跃般的起色了。
还是千织厉害。
这小子闻言也缓了神色,看着是放下心了,他抬头瞄了我一眼,无意间瞧见了什么,搔着头,十分天真地问:“师父,你被蚊子咬了么?”
啊?
他在说什么。
我困惑地眨着眼。
今海指着我的脖颈,碎碎叨叨:“好些红印子呢,要不要擦点药啊。”
……
妈哟。
今日出门之前竟然没有仔细地照照镜子,我一瞬捂上了暴露在外的脖子,佯装镇定地回:“也就叮了几下,不碍事。”
“哦。”今海不疑有他,随口道,“不过这蚊子可真凶,我瞧着都有些淤色呢。”
那蚊子——
确实挺凶的。
所幸今海还是个小屁孩儿,故而有些事并看不出,也免去了我大半的尴尬,可这思及昨夜,仍是止不住地红了脸。
一面撺掇着今海练功去。
我则偏头而坐,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半掩着面支在桌面上。
昨夜。
一言不合,就又被言大夫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