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在S大的第二年,她没有等到韩殊,当时她想起一个冷笑话。
一个丈夫迟迟不归家,妻子在家里等得心急如焚,和自己的妈妈说,担心丈夫在外面鬼混,妈妈温柔地安慰道:“你要往好处想,兴许他遇上车祸了呢?”
她受笑话启发,曾恶毒地想,兴许韩殊死了呢?
不过这想法其实非常短暂,她告诉自己不能这么恶毒,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法再给韩殊不来S大这件事找出其他理由和借口——他甚至没有试图来S大找一找她,没有一点点消息。
她只能接受,他都忘了,或者,他从一开始就只是随便说说,唯独她当了真。
……
护士过来换药的时候,陆眠干脆要求拔了针。
本来经期综合征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她以前都是就近找个诊所开药打针解决,这次被送到医院,多少有点小题大做。
她赶在韩殊回来之前,偷偷地从病房溜出去,到了门诊大厅,判断出自己是在市二院。
这地方现在可能还住着许欢,她一想到又觉得恶心,一边走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病——好像总觉得牵扯到温思远和许欢的一切都恶心,一点不夸张,每每回想起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