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管同我说。”小伙子依然不放心,交代了一句后,犹豫着是否要离开,忽然被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拦住:“小兄弟,你见没见到一个叫做陈杏花的姑娘,三个多月前刚刚来的赵府,最近刚刚被挑到了赵家老爷身边伺候,你见没见着她?”
闻言,小伙子面上掠过不忍:“你是她的?”
“我是她婶婶。”
那小伙子沉默了片刻,吞吞吐吐地开口:“听说,听说赵老爷的院子火势最大,若是在赵老爷身边伺候,恐怕连尸首也未必能找到的……请,请节哀。”
苏小冬的注意早就被这边的对话吸引,陈杏花之于苏小冬,与她之于她的亲人,意义自然不同。是以苏小冬心里遗憾酸楚,唏嘘惋惜,确实不如亲人的切肤之痛赖得悲恸。她听罢他们的对话,紧接着听见妇人嚎啕大哭起来。
她听着妇人哭喊着陈杏花的名字,恍然想起刚刚进赵府的时候,她常常和杏花整晚整晚地看着星星聊天,她还记得杏花说,她出生那年天气暖得早,雨水也充沛,村子外面的杏林早早压了满枝的花簇,远远看去热闹得像三伏天里绕在天边的艳色晚霞,她娘生她的那天她爹被从地里匆匆忙忙叫上来往家里赶时经过那片杏林,就寥寥草草给闺女起名叫做杏花;杏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