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只见自左肩向下斜斜拉出一道刀伤,伤口极深,不知道他伤了多长时间,此时伤口红肿发癀,外翻的血肉已隐隐发白溃烂。
怪不得起了高热。
在家的时候,长平军的将军伯伯们每年都会来府里看她,她最喜欢缠着他们给她讲她爹当年在北境行军打仗的故事。他们跟她说过,北境缺医少药,有时受了伤来不及治,伤口溃烂化脓,便要用烤过火的小刀子将腐肉剔除干净,否则将有性命之虞。
想到这里,她赶紧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只觉得他烧得越发厉害,而气息越发弱了。
当年苏小冬听伯伯们讲这些,只当做是遥远的故事,她瞪着汪汪的眼睛看他们,觉得光是听一听,自己的手臂都跟着一起疼,哪曾想如今眼前真有一个人,需要她亲手剔去他伤口上的腐肉,才能保住性命。
她连鸡都没杀过,哪里会做这种给人剜肉剔骨的事情!
苏小冬寄希望于他清醒过来,自己动手,可带着哭腔喊了他几声,果然没有得到回应。她抱着膝盖缩在他身边发了会儿呆,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去翻他身上的匕首,幸而在她从他腰间抽(*^▽^*)出匕首时,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扣出:“你要做什么?”
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