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乌子仲远去的背影,乌氏倮只能叹了一口气。
看向了这些精兵问道:
“真的是他打赌?”
额?
你问我?我他么问谁去?我敢说实话么?
大哥啊求你了,别逼我们了好不好,我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是,是的,都是他打赌赢的。”
乌氏倮还真是不相信,继续问道:
“怎么赌的?”
哎哟喂,祖宗啊,能不能别再问了啊。
“咳咳,是,是和陛下斗蛐蛐,捉迷藏,还有和其他的官员斗蛐蛐啊。”
“比撒尿谁更远啊。”
...
这些精兵胡编乱造,能想的都已经想了一个遍。
这一刻,这些精兵忽然才意识到,跟着乌子仲,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平日里抢劫习惯了,那多爽快?没想到今天遭殃了。
大人啊,这可不能怪我们啊,这是你老爹逼着问的,我们没办法啊。
乌氏倮听着这些话,也是傻眼了。
“还他么可以这样?”
难怪传言说子肿在咸阳混得不错,这么看来还真是不错啊。
“虽然手段有些顽劣,但是至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