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明黄色的野马跑车高调驶近宿舍楼下。
舍管大妈举着拖布杆飞奔而去。
两相对峙不到一秒,野马直接一个倒退,然后就调转头跑走了。
听起来大约也就轰出去两栋楼的距离吧,轰鸣的马达声戛然而止,很显然,他只是跑到一个大妈追不上的距离就停下来了。
所以说,车子应该是送某个人回来的。
陆均壹掐着时间等了三分钟,果然看到白晓星的身影从楼后面转了过来。
那女人应该也是掐着时间在等,不,应该是预判到白晓星会来,率先向她走过来的方向迎了过去。
于是陆均壹隔着花坛,远远看到白晓星在撞见那女人的瞬间,本来就不大好看的脸色更阴沉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白晓星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
其实这种极端不高兴又带着隐忍的神情该是一个正常的二十五六岁的成年人常有的,但放在白晓星的脸上,看起来就特别的违和。
因为平日里的她都是那种很纯粹的表情,开心、难过、痛苦,都只有那一种,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从不会掺杂多余的情绪在里面。
只要你“对症下药”,在她开心的时候气气她、难过的时候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