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叶诚问。
顾畅指指秋亦的身影，“她。”
叶诚道，“秋亦啊，好小一只。”
顾畅：“不会用量词就别用了。”
“那你为什么不追她啊？”叶诚问。
顾畅：“我和你不一样……我没你能说，一天到晚叭叭叭……”
叶诚：“……”
顾畅早就知道叶诚喜欢说话，尤其是分桌后，每天的自习课都能听到身后的叶诚在和班长说话，从头说到尾都不带渴的，班长又是个话匣子，两个人可算是聊到一起去了。
叶诚：“你是不是不敢和她说？”
“是她不敢和我说，”顾畅道，“胆子小，我以前还总是嘲笑她，哎。”
“哎呦，你这是典型的喜欢她就欺负她？”叶诚笑。
“不是，那时候还没喜欢呢。”顾畅可后悔了，以前怎么就这么贱呢。
叶诚想了想道，“也不用这么怕吧，你学习好，她学习也挺认真，但是成绩上不去，你不是还教我家流火呢么，顺便教教她啊？”
“教了，通过你家流火教的。”顾畅悲哀道。
叶诚：“……你这搭个讪，中间经过的坎儿都绕地球两圈了。”
顾畅心酸，“没办法，我以前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