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说的口干舌燥,疲惫不堪。童贯、王厚、刘仲武、种师道四个人眼睛现在全瞅着刘法一人。
刘法浑如不觉,他的眼睛望着那个通向外边的石梯。原来刘法的心思在这个石屋子外边呢。
童贯差一点要拍桌子了。他是忍了又忍,放低姿态,很虚心的请教了刘法一句:“难道童贯就如此不堪,不值刘将军指点一二吗?”
如果一个上级这么和下级说话,一般情况下都是在恶心下级呢。童贯就是在恶心刘法呢。
“下官岂敢对置使指点。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不如不说。”刘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高俅是脸傲,刘法是骨傲。
即使刘法说话和你客客气气,他的那股傲气,仍然会不由自主的显露出来。“此人一身傲骨,真让人受不了!”童贯心里想着,嘴上说着:“刘将军何必藏智,不说出来怎知没用。”
刘法面露难色,仍然没有说话。他虽然年轻,却是一个非常能沉得住气的年轻人。
童贯皱了下眉,脸上写了俩个字——不悦。
王厚见状,连忙打了个圆场。“刘将军胸中藏锦绣,腹下有鞭枪。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就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手段,如何?”
刘法还是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