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过硬的关系,却在陕西这个小地方任一个小小的“保义郎”,也是绝无仅有了,独一无二。
要知道,“保义郎”在大宋只是个武散官,正九品。
按大宋人的说法,九品这个级别的官就不能再低了,再低就不叫官了。
“造桥很辛苦吧?”这是高俅说的第一句话。
“谈不上吧,工作吗,再辛苦也总得有人来干。”宣赞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
“你……怎么样?”高俅有点走神,他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怎么样?”宣赞当然不明白的高俅在问什么。
“没……没什么?”高俅是想问他心情怎么样的,把话又咽了回去。看起来他对宣赞的兴趣要远远超过对桥的兴趣。
停了一会,高俅又问了一句和工作毫不相关的话:“你没有再回过东京?”
这是一种关心,因为高俅的级别要比宣赞高的多,虽然高俅将来的岳父的级别一定不会超过宣赞的岳父。
宣赞眼角抽动了一下。“我又何必回去。”
“其实有空你应该回去看看,东京这些年变化还是很大的。”
“回去?”宣赞愣住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幽幽的答了一句:“有空我一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