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制止。“故事有空给你孙子去讲吧,你还是说正事吧。”
刘仲武不无遗憾的看着王厚、种师道、刘法说道:“这个故事真的很精采,我是得抽空给我三个孙子好好讲讲才对。”
“唉唉!你对着谁说呢,谁是你的三孙子呀?”王厚三个人都不愿意了。
“你们这么大的孙子,白给我都不要。”刘仲武占了个便宜,面带喜色,总算切入正题。“我和郡马宣赞一向相知。他祖上原本是个番人,熟知地形。知道有一处可以修桥,只是工程浩大,花费巨万,旷日持久,我们只能想想也就罢了。”刘仲武说完,看着童贯,意思很明显。“我是说完了,看你的了。”
童贯倒犹豫起来,问道:“此桥修于何处?用多少人工?要多少预算?花多长时间?你怎么不说?”
“此桥位置偏远,位于无人区。那里野兽横行,沓无人烟,人员给养困难。修桥有一营之兵,短则半年,长则一年。”
童贯一脸的失望。“这么久,一年时间,等得花儿也谢了!”
刘仲武微微一笑,不在开口。
石屋陷入沉寂。
许久,刘法率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说道:“计是好计,桥是关键。
“大哥不必迟疑,桥成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