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毁屁的容!豆浆早凉了,你就会装。”看起来杜鹃今天心情不太好。
一位仆妇立即用餐巾擦净了童男脸上沾的水渍。童男眯着眼睛做鬼脸,引得童女“嘻嘻!”笑了起来,她指着童男学着杜鹃的口气说道:“你就会装。”
“你怎么了?”童贯注意到了杜鹃今天的反常,他关切的问。
“没什么,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吧。”杜鹃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
“累了就多休息休息,今天下雨,你正好可以再睡一觉。”童贯关心的说了一句。.
童贯吃过早饭,刚走出厅门,一直在门口等着的书僮,“刷!”的一声,撑开了伞。
书僮又矮又瘦,比童贯要低一个头,他高举着伞,跟在童贯的身边。
他们穿过花园甬道,走向了书房。
一路只闻雨声潺潺,童贯表情平静,未出一言。每天这种时候,他都会内心宁静,刚从家庭气氛中摆脱出来,他需要转换下自己的角色。
毕竟童贯还是陕西第一高官,现在又身任大宋检校司空、奉宁军节度使,他明显感到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压力也更大了。
“离使相还有一步之遥了,还得继续努力呀。”这就是童贯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