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因为,烤羊肉的味道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丁咓记得晚上哥哥扰拶要请他吃饭。王的盛宴,怎么可能没有烤全羊。
丁咓一摆手,跟在后边的人全部停了下来。然后,他伸手推开了门。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就是赞普扰拶。
此时,扰拶正专心至致的翻转着一只羊。那是一只架在一个火盆架子上被火烤的滋滋冒着油烟的羊。那只烤羊色泽金黄,香味扑鼻。
拶拶是那么的投入,他的身心几乎要溶入放在火上烤的那只羊里边。
丁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关上门。
扰拶没有抬头,说了一句:“二弟,你怎么来的这么慢,让我等你这么久?”
“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所以,耽误了点时间。”丁咓走了过去。
“这种时候还会发生什么突然事情?”扰拶从腰上抽出一柄雪亮的匕首问。
“索朗带着八个人去我那里抓奸细,浪费了我不少宝贵时间。”丁咓坐了下来。
“索朗一定又没有抓到奸细?”
“大哥说的不错。不过,现在索朗这孩子很安静,也很乖。”
“这孩子,就是疑心病太重,又总是去做力所不及的事情,自找苦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