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他身体在坠落,多罗巴的那把锋利的黑刀,把王厚的头盔切掉了一块,顺势又切掉了王厚战马的头。
王厚落马的时候被溅了一身的血,当他脚踏实地,仍然惊魂未定,他还在回味头皮被刀锋切过时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王厚连退几步,稳住身形。盯着多罗巴问:“你,竞然用了妖法。”
多罗巴哭了,他浪费了一件黑氅也没把仇人杀掉,这件黑氅被施了魔法,可以让人瞬间产生幻觉,没想到王厚在生死关头会用战马来救自己的命。一击不中,现在没有机会了。多罗巴知道,难杀死自己三个儿子的王厚,同样能杀死自己。
多罗巴一拔马头,向一团黑云一般向外逃去,他身后留下无比凄厉的叫声:“王厚,我会亲手杀了你!”
童贯目睹了刚才的惊魂一幕,心有余悸。他看着越来越远的那团黑云,说了一句:“王将军,这个人很麻烦。”
王厚换了战马,他摸了摸那块露出来的头皮,生死一线间,他迎着童贯关切的目光,答非所问。“活着真好!”
童贯愣了一下,表示赞同。“你说的不错。”
童贯纵目望去,战场上早已经尸横遍野,不过,他们还活着,这就够了。
童贯重复了一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