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官自回住处,王厚因天晚,没有回州府衙门,和童贯一样,也宿在帅府军营中。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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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王厚用过早膳,正要过去到童贯住处拜访。不料童贯亲自带着俩个随从先来拜访他了。
王厚心中顿时生出一分好感。迎出门外,行礼不迭。“我正要过去拜见监军呢,怎么童监军亲自过来了,下官受之不起愧不敢当呀。”
童贯急忙还礼,说道:“将军一向治军辛苦,天子和宰相十分牵挂,特命我前来慰问。童贯怎敢托大,反倒让将军跑去见我呢?把将军累坏了怎么办呢?”
童贯的一翻话再次打动了王厚的心弦,他感动了。“朝庭恩宠,心存感激。监军慰问,下官心领。监军,请里边坐。”
王厚请童贯屋内的厅中而坐,随军小校侍候了茶水。
寒喧几句,童贯摆摆手,随从立即离座出了房门。
王厚立即明白童贯有机密事情要谈,使个眼色,把自己人也打发出去。
虽然和童贯是初次打交道,通过昨日的观察,王厚发现童贯不是一个盛气凌人的人。待人还算和气,虽然有点装腔作势,不过,这是官场通病,无可厚非。而且,王厚还发现一点才是最关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