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一愣,问道:“温柔,你帮我拔棵草累不死吧?”
“我老早就看到那棵草了,可是你儿子不让拔。”
“勔儿不让你拔草?”
“对呀。儿子说了,如果因为一棵花就伤害到一棵草,这样做是对生命的不尊重,是对这个世界的不公正。应该让它们在同等环境和条件下自由生长,不能人为干预,让它们公平竟争。这叫什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朱冲满脸疑云。“儿子是这么讲的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又临场发挥了发挥。”
朱冲忍不住赞了一句:“人才!你们娘俩……个个都是人才!”
“我们是不是人才,这不用你来罗索。”
——
朱冲好的很快,是一天一个样。过了才三天,朱冲终于完全摆脱了家人的束缚。
束缚?
吭吭!朱冲是摆脱了家人的搀扶。
虽然,朱冲不用人了,温柔和朱勔还是不放心地跟在一边。
朱冲的花再次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下,他激动的热泪盈眶。
看的温柔和朱勔心里直犯嘀咕。
只不过是些花花草草,至于这么哭吗?典型的感情脆弱,怪不得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