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给你最低开八千块钱工资,比你工地搬砖都挣的多呢。”
“你烦不烦!”朱冲气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朱勔“嘻嘻嘻嘻!”笑了起来。
“小赤佬,给老子倒水去。”
“你刚才不是说不喝吗?”
“现在喝不行吗?”
“行,我给爸爸倒水去。”
朱勔说着走回客厅。
花二嫂跟自己的娘正开心地“咯咯咯咯!”的笑着。
花二嫂用标准的苏州话,说着:“柔姐,吾忒侬港,那次搞得我奥灶的不得了。”
“灵个,灵个。后来呢?”
“后来吧……”
朱勔心里叽歪了一句:“女人就是不长记性。被坑成什么鬼样子,还把人家当姐妹。”
见了朱勔倒水,温柔问了一句:“你爸爸醒了?”
“嗯。他要喝水。”
温柔对着花二嫂抱怨了一句:“这次我男人出来之后,就知道喝酒,喝酒。整天五迷三道的,跟丢了魂一样,看着都不太正常。”
花二嫂可会理解人了:“也不能怪朱大哥,突然被人冤枉成这样,无缘无故的做了几个月的牢,放在谁身上也受不了。”
“可他回来快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