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问道:“刘世伯约我父子子夜之时在胥门之外相见,不知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鄙人只是想解释一下。”
“世伯打算解释什么?”
“鄙人……”
刘僻邪没说呢,朱勔插嘴道:“刘爷爷,不用给我爸爸解释,你解释他也听不懂。”
朱冲瞪了一眼朱勔,心的话:这小家伙越来越没规矩了,当着外人的面屡次贬低老子的智商,回家一定好好揍一顿才行。
刘僻邪却摇着头,说道:“乖孙子,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向你爸爸解释一番才行。他的疑心病那么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你尽量说的通俗易懂一点,我真担心他听不懂。”
刘僻邪再次转向朱冲。“贤侄,前些天我在孙老桥上摆摊,让你天天见到我,你一定有所怀疑。”
“我没怀疑,我只是觉的有些奇怪。”
“说奇怪也对。后来,我和令郎一见如故,他天天找我玩,你一定又产生了怀疑。”
“世伯,我真的没怀疑,我还是觉的有些奇怪。”
“再后来,你质问我不该给你儿子讲鬼故事。我当时否认,说从来没有给令郎讲过什么鬼故事,你一定又产生了怀疑。”刘僻邪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