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没来呢,没想到刘僻邪已然支起了自己的小卦摊。
只是,刘僻邪没有像往日一样,坐在小马扎上等生意。而是站在桥头上对着早霞做着一套可能是自创的脸保健操。
只见刘僻邪俩只手十个指头在自己脸上头上摸挲来摸挲去。看得朱冲是又好笑,又有些古怪。
心里忍不住叽歪起来:“你这张老脸就是用锉刀也挫不光了,还用手摸呢。除非扔到我们单位的牛头刨床上给你刨掉一层皮,保证能发出金属般的光亮。”
朱冲上了桥,因为想跟对方谈谈,停下脚步在一边看着一边等着。
刘僻邪这套脸部大保健做的时间可不短。“兹兹!兹兹!”足足有一刻钟时间,摸挲的老脸通红,一下年轻了有二十岁。
把朱冲预留的时间全给用掉了,朱冲气的差点直接走掉。
还好,刘僻邪终于做完操了。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满面红光,看着朱冲。
刘僻邪当然早就看到了朱冲。他虽然叫刘半瞎,他的眼又没瞎。他没支声,是在故意磨对方的性子。看起来,对方今天还挺有耐心的,点个赞吧。
刘僻邪主动问了一句:“客官,今天走的早啊?”
“嗯嗯,今天事情有点多。”朱冲敷衍了一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