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她手上握着个小药瓶,见了伤口就倒。她一边上药一边心痛地骂着:“你这么笨,还好意思笑呢,真不怕丢人。”
被老婆骂,方肥依然“嘿嘿!”笑着。
“被人打成这个熊样子,就不知道还手吗?”
“我……打……打……不过他们。”
足心水鼻子一酸,一下流泪了。自己的男人被人打的奄奄一息,她不心痛都是假的。
“还好我及时赶过来,要不你这次真完了。”
“我……没事。”方肥嘴硬着呢。
“还说没事?我都叫你不要来了,你就是不听。看看,你伤成这样子,没有半年只怕下不了地。”
“没关系,只要活着就好。”方肥说着喊了一句:“大哥。”
是的,方腊从旁边的楼梯上快步走了上来。
方腊看着方肥身上的伤,当时就哭了。“兄弟,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大哥,你别……别难过,是……是我……自找的。”
“二哥,是这家伙打的你吗?”方貌押着红酒过来问。
红酒吓得跪在地下。“不是我,不是我,是纸岛主打的,我一下都没有动手。”
“你就是没打也是帮凶!”方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