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料了。”
“树活着也不容易,能少砍一棵是一棵吧。”方腊有感而发。
“你说的有道理,别说树活着不容易,就是人活着也不容易啊。”引起娄守仁的共鸣,他感慨一句。又问:“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方家改行的?”
“听我爹的意思是想寻求一种新生活。后来,我们才明白,他是觉得伐木这个职业太危险了。”
“噢,原来是这样子。你们方家不砍树了,只怕伐木一宗以后会失传。”
“不会的,有我呢。”方貌答道。
“这位是……”
“在下方貌。”
“原来是‘斧头帮’的新任帮主,久仰,久仰。”娄守仁客气了一句,看起来他知道的还真不少。
“好说,好说。”方貌心里叽歪了一句:“屁的久仰!我当‘斧头帮’帮主才几天,你就久仰久仰。太虚伪了。”
娄守仁对“斧头帮”新任帮主的兴趣不大,他的目光落到方肥脸上。问:“想必这位就是方校长了?”
“正是不才。”方肥推推眼镜答道。
娄守仁面露赞许之色。“你年纪轻轻,能接过赵校长的教竿,扛起山村教育这面旗帜。勇气可佳。”
方肥自嘲道:“不瞒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