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参加了?那阵子他还小吧。”
庞千秋不高兴了,说道:“我说方总教主,你对我儿子有成见也不能不让他到赵校长的追悼会上寄托一下哀思吧?”
“我只是随便问问,庞庄主千万别多心。”
“我才不多心呢,我是怕方总教主会多心。”
方腊打个哈哈。“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当然是一家人,我们多少辈子前已经注定是一家人。”
“既然我们都是自己人,这就好办了。”方腊转向老祖说道:“今天我们兄弟有伤在身,还请老祖费心治疗。大恩不言谢,日后必有以报。”
“你们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老祖爷爷又怎会置病人的安危于不顾呢。只是……”
“只是什么?”
“我看你们兄弟二人伤势很重。虽然小祖暂时控制住伤情,如果后续治疗跟不上的话,只怕要留下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方腊故意问。
“一个腿会瘸,一个胳膊会瘸。”
“你孙子也是这么说的。怎么办呢?”
“你们必须马上住院治疗。”
“这里哪有医院?”
“我们家就是个医院。”
方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