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费。”
“钱不是给你了吗,你怎么还要?”
“麻药费另算。”
“多少钱?”
“一吊。”
“天啊!你抢钱去算了。”
没要到钱,小祖收回手。二话不说,钳子一使劲,“哧!”地一声,那只箭被小祖一把拽出,箭镞上还带出一大块肉下来。伤口处顿时血流如注。
方腊痛得“啊!”地一声惨叫,一下醒了过来。等他看到挂在那枝血淋淋箭头上的一块肉后,连着打了好几个哆嗦,“哦!”地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快止血呀!”方肥急着喊了起来。
小祖一伸手,又来了一句:“拿来。”
“你又没有上麻药还要钱?”
“是止血费。这位老板,你不懂不要装懂好不好。”
“你……你……你……”方肥指着小祖半天,气的把装银子的钱包丢到小祖身边。“你自己拿,你要多少拿多少好了。”
小祖也不客气,从钱包里很快翻了一块小银子,揣怀里。还解释了一句:“我们做生意的,无论是给牲口还是给人看病做手术,一律都是明码标价。保证价格公到,童叟无欺。止血费一吊钱,折银一两,现金收讫。”
小祖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