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教育好,坏着呢。”
没想到吊吊来了一句:“这孩子还不算坏。”
方肥一下噎住,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这种孩子还不叫坏,还要多坏才叫坏?
父子二人来了方肥跟前。樵夫深施一礼,说道:“方总教主,我父子在此久等了。”樵夫见少年弓手站着不动,赶紧拉了一下。“快过来,儿子,给方总教主行礼。”
少年极不情愿地勉强抱了一拳,声都不吭,立即把头别了过去。
“方总教主,你喊哪个?”方肥一下愣了。
“当然是喊方总教主了。”樵夫见问也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你不是?”
“哪个是你的方总教主,地下躺的这个才是。”方肥一下想起大哥,赶紧走过去。
见方腊和方貌身下各流下一大滩血,伤口处还往外流着血。不禁气道:“我大哥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吗?让你们射成这样。”方肥说着蹲下,看方腊的伤口上还插着箭,却束手无策。
“天啊!”樵夫差点吓了一个跟头,惊问:“这怎么可能,他是方总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