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让我回去。”
方肥皱下眉,试探一句:“你回去。”见不动,又试了一句:“吊吊,回去。”
眼前吊死鬼“咻!”地一声消失不见了。
足心水拍着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吊死鬼在和咱们开玩笑呢,要不我们非冻成俩根雪糕不可。”
“还是人形的。”
“就说没用的。我们出去吧,也不知道大哥他们这阵子跑回家没有?”
“吊吊又没有追他们,他们一定不会跑得太远。何况,从时间和距离上判断,既便跑,他们肯定跑不到家。”
“你肯定?”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一点我可以完全肯定。”
心水“哼!”了一声,半信不信。
方肥和足心水说话间已经钻出了洞外。此时,已近破晓,远处天色有些发灰,四下里没有一条人影。
足心水又“哼!”了一声:“看看你的好兄弟们,见了鬼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方肥一边用眼睛四处看着,一边嘀咕着。“不应该呀,平常都是亲兄弟对待着的,难道一有危险就变成了堂兄弟?”
就在这时,前边一棵大树上一阵摇曳,三个从头到脚都被树枝和绿叶缠绕的树人